祁添/穆鹤忱

听着Poacher's Pride撸出来的

✦少年第一人称
✦鹿头延伸(快哭了…)
✦很多不通顺的地方不改了(心痛死了…)

我是个野孩子。

偷猎能给我带来刺激感,但是从很久之前开始,猎场就雇佣了一名巡守,他很好说话,只要对他撒撒娇就不会被惩罚,即使被他提着领子拎出来也不会受伤。既然他那么好欺负,我就叫上了几个朋友,一起去做一件“大事”。

与他“斗智斗勇”了那么多次,我也从栅栏外看到过他心爱的麋鹿,隐约听见他唤它“黑鼻子”,真是个蠢名字——这次我们准备与“黑鼻子”玩儿玩儿,看看这个善良巡守的底线在哪里——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不是吗?

我们偷偷溜进猎场里,在隐蔽的地方放置了许多捕兽夹,等待着他心爱的麋鹿跳进为它精心准备的陷阱。

我们得手了,但是我们似乎低估了这头麋鹿的生存能力,由于某些预想中的误差,它流血而死了。

不过说到底它就是一头麋鹿而已,与我们平时的猎物没什么不同。我们像往常一样砍下它的头,剥下它的皮毛,把鹿肉装进麻袋里。

我们把它的头留在地上,这是我们留给巡守的“礼物”。

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我听到了巡守的呼救——喔,我们可是有不少捕兽夹的,也许他也被当做猎物被咬住了——有趣。

我们嬉闹着跑了过去,巡守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,鲜血缓缓流淌,他面无血色。

我的同伴们想起他平日里赶走我们时的嘴脸,从腰间拔出了剥皮用的匕首,将他求饶用的舌头给割了下来。

啊,多么刺激的仪式!我需要让“黑鼻子”也来见证这一时刻!

我跑到“黑鼻子”的脑袋旁边,拎起它美丽的鹿角回到巡守那里。

他双目充血,仿佛快要气晕过去了,可是他能做什么呢,可怜的善良巡守,他现在还被捕兽夹紧紧咬住,嘴里的血也在汩汩流出,他已经狼狈不堪了,只能用沉默控诉我们这群“野孩子”、“入侵者”了。

我们将“黑鼻子”的脑袋掏空了,套在巡守的脑袋上,围着他嬉笑打闹——这个可怜的巡守,只能捶打着地面呜咽,这个没有舌头的家伙甚至连低泣都做不到。

善良巡守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,而野孩子们的胡闹也随之结束了。

那之后我们再没有得到他的宽恕与遣返,再进去的人没有一个逃得出来。

——可怜的巡守,他到底变成了一副什么模样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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